哎呀。
春天啦。
彻底回暖啦。
我兴冲冲打包了所有冬天的鞋准备去保养。
高老师见我阵仗奇大,摆手阻止。
我问为啥。
他得意洋洋的说,我已经带了一队人马替你把帐消完了,免得浪费。
咋消的?
擦鞋啊。
那请人擦鞋爽吗?
倍儿爽。
我鄙夷的看他一眼,当初办卡的时候是谁发出了响彻云端的阻止?
他更鄙夷,英雄不提当年勇啊。
尽给我丢人。
还吹牛。
还一队人马,不是一个就是两个,不是路过就是经过才顺便去的,一窝窝的工作狂以为我不知道。
去游乐场,带俩孩儿。
胖格一个人上了台阶,等我刚把她妹从球堆里抱出来就听见胖格嚎啕大哭。
她从台阶最高处摔了下来。
就是这个,
我老远看见胖格旁边一个女人一直玩手机眼看着我胖格从空中掉下去又低头继续玩手机。
临危不乱按理说不该发生在有孩子的女人身上啊。
你特么也太淡定了吧。
这两天有点断片儿。
头发烫坏了。
坏到我不想说话。
其实自烫发以来一直都在lhz那。
他是个资深发型设计师。
六七年了,我们几个一直找他烫。
关系算是不错的。
他那人多,有时候忙不过来,会稍有疏忽。
但从没发生过这样的局面。
直接烫成干草一团的状态根本不会发生,就是打个卷没达到他要的效果都会任我们一百两百看心情给。
可是呢?
大概是脑子里沉淀多年的浆糊在那天突然晃荡开了,一抽抽就换了个理发师。
还是格爸推介的。
烫完后我一周都懒得搭理他。
暗算我。
非得把我整成跟他一样的才满意。
狠。
哼。
人说资深闺蜜是连例假都会传染的那种。
这的确。
可集体炸毛怎么算?
这是我。
是我的新发型。
我跟理发师重复了好多遍,一定要烫出卷哦。
最后大结局告诉我,他特么全程拿我当哑巴和瞎子。
之前那篇《我曾经爱过一个女人》匆匆截稿是因为心里大概还有三千字的篇幅担心太长分两次来写。
可今天居然忘了那天到底还有什么没交代完的呢?
这下篇该说啥呢?
要不就啥也不说了?
让我躲在角落安静的长蘑菇吧。
主要是日子一飞絮我就状态不在。
请允许我认真组织后再出来现眼可好?
都不知道我一个家庭主妇整天忙什么。
每天锁门开门转圈圈。
黑漆麻糊才回来,等胖格妹妹洗完澡拎出来再去抱胖格,她已经瞌睡的开始打摆子。
成天嚷着摘草莓。
一个正月摘上瘾了。
每次出行都黄风做伴。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
草莓也是一吃一口沙。
陕北的春天注定是周而复始的的与风为舞,与沙为伴。
一股脑儿的戈壁滩气质。
最近皮肤泛黄两眼无光。
眼袋下垂卧蚕横生。
姐妹儿怂恿我做个双眼皮。
她说你看人家有双眼皮的女人,一个个水灵水灵的。
比如她自己。
可我从小特喜欢我的单眼皮。
这两年有眼袋,才开始羡慕双眼皮。
天生丽质,太重要了。
人家一出生就有的我特么花个上万块还得担心后遗症。
这是大事儿。
等我考虑个三五年再做定夺。
今晚,且让我做一只安静的死狗吧。
我是在用命坚持啊,瞌睡的浑身····打摆子···
晚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