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着说“你到底要我怎样”,傻女人们都看看吧,醒醒吧!

发表于 讨论求助 2023-05-18 23: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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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澄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日光正大,照的人眼睛都睁不开,周围的行人来往匆匆,没有人注意到她惨白的脸。

手里握着化验单,裴澄精神恍惚,一时间看世间景物都像是虚构的,她才27岁,怎么会得了胃癌?

想打电话告诉程北骁,拨出去才想起来他把自己拉黑了,裴澄咧开嘴,不知道该哭还是笑,如果告诉他,他肯定会觉得自己又是在骗他的吧?

可这次是真的,她,裴澄,可能真的要如他所愿,远离他的生命了。

从医院回到家,天色大黑,家里冷冷清清的,裴澄没开灯,倒在沙发上,睁大着双眼,不知道在等些什么。

从她嫁给程北骁,他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可她已经习惯了等待,好像下一秒门就会开,他的身影就会出现。

“啪”的一声,灯亮了。

裴澄反手遮住双眼,过了会才习惯光亮,睁开了眼。

程北骁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把束缚他一天的领带解开,换上拖鞋,做完这一串动作,他才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裴澄。

“在这里坐着干什么?”

程北骁走过来,倒杯茶喝了一口,皱起眉头,“在家连茶都不备好?”

裴澄差点哭出来,她有太多的话想说,可程北骁对她永远都是像对待一个佣人。

咬紧牙关,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裴澄恢复了平时的语气道:“你也不看看你多久回来一次?你有尽到丈夫的义务吗?我为什么要备茶等你?你以为你是谁?”

程北骁嗤笑,看她抬着头神色高傲,神色变得幽暗,最讨厌她这幅高高在上的表情,像带刺的玫瑰,永远都学不会撒娇屈服男人,让人想把她折断。

长腿一跨,程北骁整个人压在裴澄身上,用手捏她下巴,“丈夫的义务?原来你这么饥渴?是不是每天每夜都在等我回来尽丈夫的义务?”

裴澄气红了脸,用力推他身体,“我又不是你的充气娃娃,凭什么你想要就要,你滚!”

身体微微颤抖,裴澄实在害怕极了,程北骁脾气暴躁,不爱她,自然也没有怜惜之情,每次床事过后她都三五天不能下床,实在疼的厉害。

程北骁偏头去嗅她头发,“你用的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嘴里这么说着,手上也不老实,顺着裴澄腰部往下滑,轻而易举地探了进去。

“你怎么抖的这么厉害?冷吗?”

他靠近她耳边呢喃,用自己宽广的胸膛包裹住她的身体。

裴澄的身体变得热起来,脸蛋羞红,可下体还是抗拒着,一点湿度都没有,程北骁不顾这点,面无表情地抠弄着。

“不要……阿骁……不要……我痛……”

裴澄闭紧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高傲的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抗拒。

程北骁听她叫痛,突然没了兴致,抽身离开,对着还没回过神的裴澄说道:“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说完转身上楼,留下裴澄衣服散乱地躺在沙发上,神色空洞,像破碎的娃娃。

不知过了多久,裴澄麻木的站起来,整理好衣服,上楼去洗澡。

直到整个人泡在热水里,她才像又活了过来,环抱着身体,任水流洗刷着,裴澄的泪水才落下。

嫁给程北骁是她一意孤行的决定,当时父母都劝过,也拦过,她家里条件不错,书香世家,父母一直告诉她门当户对才是正确的婚姻生活。

可她就是喜欢程北骁,从在球场见他打球的第一面起,她就爱他爱到失去自我,知道他有女朋友,她就退居二线,一直默默关注她,直到他和女朋友分手,她才鼓起勇气表白。

程北骁对她总是冷冷酷酷的,可她见过他对那个叫露露的女生会宠溺的笑,下雨天他会背着她走,过马路他会强势地牵着她……

在遇见程北骁之前,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人,像傀儡一样等待着将来父母给她安排的婚姻,可她遇见了他,就像生活在黑暗里的人遇见了太阳,怎么能不被吸引?

她用尽一切方法让程北骁和她在一起,用法律来把他们的名字一生一世的捆绑在一起,而程北骁则用他的方式来惩罚她,可谁也说不准命运……

因为她快要死了,程北骁要自由了。



“裴澄!裴澄你给我滚出来!”

男人愤怒的大吼,一脚踢开房门,裴澄惊恐的看程北骁拉开浴室的门,发出一声尖叫。

程北骁双目通红,胸膛起起伏伏着,像是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咬她。

裴澄眼睛里闪过一丝害怕,身体又往水里缩了缩,看到程北骁手中拿着的木盒子,心下猜测可能这就是程北骁发怒的原因,“我前些日子给你收拾房间时发现了它,当时看着挺破旧的,以为是什么没用的东西,就把它放在了阁楼……有事吗?”

“你他妈,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能在没有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进我的房间?谁让你乱碰我东西的?”

程北骁气的一把扼住裴澄纤细的脖子,“最后再告诉你一次,不许,进入,我的,房间!”

说罢一把推开裴澄,裴澄呛的咳嗽,见程北骁要走,一把抓住他裤子。

“你个混蛋,是不是想掐死我?那是邢露露送你的吧?是不是?”

问最后一句的时候,裴澄的声音里有自己都不知道的哭音,原来这么多年了,程北骁还是忘记不了她,那她又算什么?

程北骁冷冷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就是个费尽心思爬男人床,还害了别人一辈子的恶毒女人,全天下没有比你更贱的女人了!”

裴澄盯着他,眼泪不自主就出来,整个人如置冰窖。

程北骁嫌恶的挣脱她的手,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裴澄总觉得他再也不会回来,她挣扎着从水中站起来去追他,“站住!你别走!”

程北骁脚步顿了顿,不管不顾的继续走,现在在让他和这个女人待在一起,他可能真的会忍不祝

“如果你敢走,我就死给你看!”

哭喊着,裴澄说出了自己以前经常威胁程北骁的一句话,是不是说的多了谎话真的会实现?

程北骁挑挑眉头,转身看着赤身哭泣的裴澄,“如果你真的有这个胆,麻烦你死的离我远一点。”

他走了,裴澄瘫坐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阿骁,我真的要死了,如果如你所愿,那你会不会再回头看我一眼?

程北骁心中一丝异样的感觉划过,开了车,发动,停下手中动作,最终下定决心,拿着木盒子离开老宅驱车离开。

裴澄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阳台的窗户没有关,冷风袭来,激的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没忍住打了个冷颤,突然愣住了,她现在这样的下场是不是就是因为太执拗?固执的认为终有一天可以把寒冰捂热,却被寒冰冻坏了身体。

翌日,裴澄被一阵又一阵的手机震动吵醒,挣扎着从被窝里伸出来,抓过手机,“喂?”

“澄澄啊,今天有时间没?”

听到妈妈的声音,裴澄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因为她和裴澄结婚惹恼了父亲,父亲已经多年没联系她,只有母亲隔三差五给她打电话,询问她的情况。

可是母亲为人谨慎,对父亲的话言听计从,父亲不许她经常来看裴澄,她就只能偷偷摸摸的,母女两人见上一面。

裴澄以前觉得父母养大孩子,却不能看着孩子一辈子,所以孩子怎么选择都是自己的事,父亲不搭理她,她就跟他犟,结果犟到现在,万一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该有多伤心?

听见裴澄的哽咽,裴母心疼道:“阿骁又给你脸色看了?”

怕妈妈替她难过,裴澄摇头,收了心思,说话语气都轻快几分:“没,我俩好着呢,他怎么敢凶我?”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若是他欺负你,就让你爸爸的学生教训他,看他还敢欺负我家团团。”

想到自己父亲的那个大块头徒弟把程北骁拎起来胖揍的情形,裴澄忍不住笑,“那真挺好的,爸爸最近身体怎么样?”

“他就那样子,老头子倔,上周说腰疼,让他去看他也不去,说医院就是没病也能看出病来,下周就是你爸的六十大寿了,我想你要是能带着阿骁来,诚恳点认个错,说不定你爸就原谅你了。唉……怎么说都是自己亲姑娘,哪有不认的道理?”

裴澄嘴里应着母亲的心,心里一清二楚程北骁不会去,当年她刀都把自己手腕割出血了,程北骁才和她去见家长,也是他太不情愿,父亲认定他不是良人。

可她就像瞎了眼似的,死活认定了程北骁,甚至和父亲大吵一架,说出了断绝来往的话。

她那天哭了一路,程北骁开着车沉默了一路,在她和父亲吵架的时候,他就那样抽着烟,像旁观者看着,当时他是怎么想的呢?

裴澄摸着手腕的白色印记,满脑子空白。

“团团?团团?”

“哎妈?你刚才说什么?”

裴母连叫好几声,裴澄才反应过来。

“你这孩子,我说你父亲过寿,他和山上的惠智大师有些来往,平时特别喜欢惠智大师的字画,我问你有没有时间,去山上见见大师,为你爸爸祈福,到时候拿着大师的画来,说不定你爸爸一开心,事儿就过去了。”

“有时间,我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嗯嗯,我已经给惠智大师打过招呼了,你也不用去太早,记得要瞒着你爸爸。”



裴澄记得自己从小爸爸妈妈感情就特别好,妈妈虽然性格软糯,没有什么主见,可是遇见爸爸的事就会变得格外体贴细心,爸爸虽然有点大男子主义,霸道又任性,对妈妈确实好的没话说。

她以前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日子,两个人和和睦睦的,苦中作乐过日子也无所谓,谁能想到会是这样支离破碎的情况呢?

挂了电话,裴澄起床洗漱,换好衣服,又化了妆,开车去公司找程北骁。

到了鸿程公司楼下,停好车,裴澄胃开始痛,她从昨天到今天,一顿饭都没吃。

裴澄趴在方向盘上,脸色苍白,疼的冷汗直冒,手指死攥方向盘,指尖发白。

就在裴澄以为自己会疼死的时候,车窗被敲响了。

裴澄半打开窗户,迷迷糊糊的看见一个男人焦急地询问她怎么了,裴澄昏过去前一秒,看见男人挥起拳头向车窗砸了过来……

如果是打在她身上,一定会很疼吧?

夕阳透过百叶窗照进房间,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身体被遮的严实,只有苍白的小脸露在外面,显得她格外娇校

戴着眼镜的男人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眉头紧皱着看着文件,夕阳也留恋他俊美的脸,依依不舍的划过他眉间,又落在他唇上。

裴澄看傻了眼,贪婪的看着他,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永远永远。

“醒了?”

程北骁摘下眼镜,连着文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长腿一跨走了过来。

“还发烧吗?”边说着,程北骁的手背贴上裴澄额头,裴澄乖巧的扬起头让他摸。

“我去叫医生。”

程北骁这么温柔对她,裴澄心里乐开了花,他心里肯定是有她的,在她昏迷前,是他救了她。

“阿骁,先别走,再陪我呆会。”

看到裴澄眼中的窃喜和哀求,程北骁原本想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句:“那我再陪你会。”

程北骁坐回沙发,拿起文件继续看,裴澄撅嘴道:“让你陪陪我又不是让你在这里工作。”

“看文件不影响我在这坐着,而且今天为了你我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

“之言呢?他不是副总吗?总该让他担点责任了吧?”

许之言是程北骁的铁哥们,大学时程北骁就跟他们几个人鬼混,毕业后几个玩的好的合伙开了公司,后来公司维持艰难,剩下的只有程北骁和许之言,如果不是他们齐心协力度过难关,也许还没有现在的程北骁。

平时程北骁这么扭的脾气对上许之言都会退上几分,许之言花心又爱玩,程北骁就不让他担子,成天就知道在外泡妞。

有时候还带上程北骁去那些灯红酒绿的地方,气的裴澄好几次差点揍他。

“他去纽约了,说是女朋友喜欢看歌剧。”

程北骁翻了页文件,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他的手指细长,像极了裴澄外公书房外的翠竹,笔直又修长。

裴澄看迷了眼,整个心神都被程北骁吸引过去,她大学四年,有三年的时间都像这样看着他,如果他是一颗星球,那她就是情不自禁被他吸引着的小行星。

“你说什么?”程北骁放下文件,坐直身体看向裴澄。

“啊?”裴澄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只能尴尬的笑笑,“没什么,我说下周六是我爸爸的六十大寿,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如果你不介意他们问你我们为什么没有孩子,我可以去。”

裴澄有些尴尬,孩子一直都是他俩之间的禁忌话题。

她也想要个属于她和程北骁的孩子,可是他不会给她机会的。

“不说这个,下周你能陪我去就行了,过两天我可能要去山上住几天。”

“哦。”

裴澄叹口气躺在床上,程北骁完全就是个话题扼杀者,无论说什么,他们总是会回到原点。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今天救了我。”

程北骁收拾文件,整理好衣服,“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只是接到保安电话才来了医院,不是我救的你,如果你是想死在我公司外面,恭喜你差点做到了。”

一瞬间,裴澄的心如置冰窖。

门开了,又关了,程北骁消失在门后。

裴澄失去力气,躺在床上,连流泪的欲望都没有。

他程北骁是有多恨她,才这样日日夜夜诅咒她去死。



程北骁请了护工来照顾裴澄,此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医院。

裴澄一个人躺在医院,无聊的要死,医生对她做了初步检查,说她胃部消化不太好,有些营养不良。

裴澄拒绝他想要给自己进行更深的身体检查,她还不想让程北骁知道自己生玻

输半天液,裴澄的手背一片青紫,比这更可怕的是无聊,手机没电,她让护工给她拿了本杂志。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裴澄正读着一本女性杂志上的一篇文章,上面说一个女人在婚前没有性行为的时候嫁给一个男人,可是婚后发现男人短小不行,导致最后婚姻破裂。

文章末总结到男人行不行是女人性福不性福的关键,通常鼻子挺直高的男人下身都不会太协…

程北骁鼻子又直挺又高,下身好像不协…她虽然没看过,可是感受的到,每次都害她疼的要死。

“咳咳,咳咳。”

裴澄回过神,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手中捧着鲜花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露出一口大白眼。

可怕的是,裴澄第一反应居然是他下面肯定很大!

你都在想着什么啊?裴澄面红耳赤的把杂志塞到被窝,“请问你找谁?”

男人走进来,把鲜花插到桌子上的花瓶里,在裴澄床前站定,弯腰做绅士礼。

“你好,裴小姐。”

他中文说的字正腔圆的,如果不看外表,只听声音,就像是中国人。

“你认识我?”

裴澄眼神里带着迟疑,她不认识这样的人吧?

布鲁斯嘴角一咧,就是个灿烂活泼的大男孩,“你应该认识志民,你的哥哥,我们在国外是室友,后来更是好朋友,现在是合作伙伴,我叫布鲁斯。”

听到志民,裴澄的心定了下来,志民是她爸爸的得意弟子,裴澄以前经常哥哥哥哥的叫,两个人感情就像亲兄妹一样好。

“这样碍…可是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因为昨天是我把你送医院来的啊!”

怪不得昨天程北骁是那个反应,原来真的不是他把自己送到医院,是她自恋的想太多。

嘴角一丝苦笑,“谢谢你了,要不然我昨天就疼死了。”

“不用跟我客气,志民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布鲁斯摸了摸裴澄的头发,把脸凑她面前安慰她,“何况还是个这么可爱的小妹妹。”

裴澄一把推开他,脸又红了,“不要这么暧昧的和女孩子讲话,你离我远一点。”

“哎呀,你们中国不是流行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吗?你干脆从了我好了。”

虽然布鲁斯说话轻佻,可他的眼睛和笑容总是容易挑动人心里的那根弦,裴澄不敢看他的眼睛,用手抵着他想靠过来的脸。

“我已经嫁人了。”

“嫁人也可以改嫁,你看那家伙都不来看你,是不是不喜欢你?”

一句话卸了裴澄所有的攻防,那些不敢对母亲说的委屈,在这个刚见过一面的男人面前,泪如雨下。

布鲁斯看裴澄突然哭泣,赶紧收了笑,满脸慌张,“对不起,我说错了,我道歉。你别哭了,我最害怕女孩子哭泣,尤其是你这么可爱又美丽的女孩子。”

布鲁斯轻轻拭去裴澄眼角的泪水,双手捧着她的脸,“如果他不喜欢你,那只说明他的内心被黑暗遮挡住了,第一次看到你,你就像是承受过雨露的玫瑰,你应该是在阳光下绽放的红玫瑰,而不是在阴暗里枯萎。”

“我向我说的话再一次道歉。”布鲁斯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裴澄不是因为他说错话而伤心,她只是难过,原来一个刚认识的人都看得出,程北骁真的不喜欢她。

她飞蛾扑火地爱她,直到生命快逝去时,才发现这火只伤害她,不会温暖她。

程北骁,你的我的恨,只能用我的生命来消除吗?

裴澄在布鲁斯的怀里哭到昏天黑地,没有看到门口出现又离开的身影。



等裴澄哭累了,布鲁斯又去接了热水用毛巾给她敷眼睛,又去买了养生堂买了粥回来喂她喝。

两个人彼此无话,裴澄是觉得自己太丢脸了,至于布鲁斯为什么不说话她也不知道,总觉得气氛挺尴尬的。

“那个……对不起啊,吓着你了。”

布鲁斯摇头,不说话,默默把水端去卫生间到了。

裴澄心中忐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如果一个陌生人搂着她哭这么久,她可能会觉得这个人神经玻

“你太可爱了,如果再和你说话,我可能真的会追求你,而你的哥哥志民可能会揍我一顿。”

裴澄“噗嗤”笑了,“那你刚才就是在开玩笑咯?”

“不,如果你愿意,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

布鲁斯正色道,“不过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小公主开心就好。”

“对了,志民哥哥回国了?”

裴澄喝着粥,突然想起来,如果志民哥回国,那下周父亲大寿志民哥在,他肯定会为她说话的。

“他还没回来,美国那边公司还有点事等他处理,我先回来考察市常”

“要回国发展吗?”

裴澄疑问,志民哥毕业后留学美帝就开了公司,现在都七八年了。

“如果不出别的情况,应该是要回中国发展,毕竟这几年中国的市场潜力是整个国际有目共睹的。”

裴澄默默听着,不敢说话,她爸爸学的经济管理学,在b市大学里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从小家里就一群人来请教经济问题,可惜她随了母亲,对文学方面比较感兴趣。

“我没记错的话,志民哥做的是科技方面的公司吧?回国怎么发展?”

布鲁斯看她偏头咬着勺子,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没忍住又摸她头。“回来发展文化方面的产业,你问这么多是准备来上班吗?”

“真的假的,我刚好学的是文学哎。”

裴澄乐了,虽然程北骁从事的也是文化产业,但他可从来没有让她去上班的想法。

“到时候你来上班,做我的助理。”布鲁斯把她吃不了的饭接过来,又接水过来让她刷牙,弄的裴澄挺不好意思的。

“麻烦你了,还要你这么细致的照顾我。”裴澄无奈的动了动还在输液的右手。

“客气什么,照顾你一辈子都不烦,好了,小公主,你该睡觉了。”

说了半天,裴澄早就累了,乖巧的道了晚安,沉沉睡了过去。

酒吧里,许之言看着喝的双眼通红的程北骁,一阵心惊胆跳,“我滴个乖乖,喝这么多,怎么学姐又惹你生气了?”

“别提那个女人!”程北骁大手一挥,桌上的酒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学姐又怎么招惹你的?”许之言丝毫不怕他,摸了块西瓜塞嘴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询问程北骁。

“那个贱女人,她……”

想到他好心抽空去看裴澄,结果发现她在别的男人怀里这么开心,那个人叫她小公主,呵,是,她是小公主,就不该纠缠他这人渣。

举起酒瓶一顿猛灌,她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关心,就可以活的很好。

那他被扰乱的人生又算是怎么回事?

程北骁闭目无言,长腿一伸慵懒地躺在沙发上。

看他紧抿的唇,许之言知道自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包间门打开,服务员送来一份果盘,外面震耳欲聋的喧闹传进来,许之言挥手让服务员出去,对程北骁说了句话。

程北骁忽地坐直身体,“你说什么?”

“哟,我还以为你听不见呢。”

许之言用牙签捅块哈密瓜放嘴里,口齿不清地说道:“露露回国了,前儿个回来的吧,我去接的她。”

程北骁皱眉,“她怎么不叫我?”

“阿骁,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能不能别优柔寡断的,你要是要露露,就别对学姐有好脸,你如果选择学姐,就别问露露的情况了,”许之言嘴角一丝冷笑,“这么贪心,小心哪个船都得不到。”

他说的冷嘲热讽的,程北骁不去理会,“怎么,你也受挫了?”

许之言肩膀耸下来,“别说了,我们也算是难兄难弟了。”



裴澄在医院等了两天,都没有等来程北骁。每天布鲁斯都会来看她,即使人不来也会吩咐护工给她买粥喝。

到了周一大清早,裴母就打电话过来,说是山上的慧智大师讲法回来了,让裴澄赶紧过去。

裴澄没有告诉妈妈她生病的事,知道自己等不到程北骁了,出了医院回家收拾几件衣服就上了山。

眉山在b市很有名,很多人都说那里的寺庙很灵验,往日里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的,可今天是周一,上山的人不算太多。

车到山下就停了,裴澄背着包,里面就两套换洗衣服,不算太重。

深秋,山上一些树叶深黄,铺在地面就像是金色的地毯。

裴澄这两天吃的好,睡得也好,心情也还不错,秋天秋高气爽的,爬山还挺愉悦。

自从上次检查出来胃癌,裴澄刻意让自己忽略这些,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又能告诉谁呢?

眉山不算高,可山连山有九座山,要想去寺里就要翻过九座山,听着比较远,实际山上修的有路,爬起来也算轻松。

等裴澄到了寺庙门口,太阳早已经偏西了,再回头时,一片郁郁葱葱,半个城市掩映在绿色中。

相传,如果眉山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块阶梯,爬一阶梯叩一个头向观音祈愿,观音菩萨就会满足他一个愿望。

不知道有没有相信这个传说的人,曾经是否会有深爱别人的人,像朝圣一样,叩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头呢?

寺庙门口有一棵巨大的榕树,巨人一样耸立那里,把整个寺庙遮挡祝

裴澄走过去,巨大榕树的树根凸出地面,她干脆坐在上面。四周只有鸟鸣虫叫,还有风吹拂树叶的飒飒声。

裴澄闭上眼,用身体感受周围的风景。

“这棵榕树有一千五百多年的生命。”

来人的声音像山泉水流淌山涧般清澈悦耳,裴澄睁开眼,嘴角还带着笑。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位年轻的僧人,身穿白袍,手着佛珠,五官端正,嘴角的笑莫名让人觉得柔和。

“施主悟到了什么?”

“生命真美好。树也好,虫也好,风也好,都有自己生命的旅程。”

裴澄说完,叹了口气。

“既然美好,为何叹气?”

可惜她的生命快完了,这些美好再也领略不了了。

“我只是感叹,再美好的生命也会消失。”

“何言消失,既来过,便一直在。”

裴澄无语,出家人说的空话,她一个俗人不懂,只是感慨而已,也能听到这么多劝诫。

“这位师父,我想请问惠智大师在吗?我是裴勇的女儿。”

“师兄早已经在室内等待了,请进吧。”

年轻的僧人走在前面带路,裴澄看着他的背影一阵惊讶,他看起来太年轻,居然和老爷爷惠智一个辈分?

惠智大师胡子一片雪白,是个脾气温和的老爷子,早就知道裴澄来意,他一口答应下来,让裴澄小住几日。

年轻的僧人叫普智,带着裴澄去后院客房安置,一路介绍着寺里的景色。

普智声线清冷,不看他那张俊脸,只是听声音就觉得心情愉悦。

只是裴澄心事重重,无心关注。

山上没网,裴澄在房里午休过后就觉得很无聊,出门坐院子里的石凳上,刚好有个小和尚在扫落叶,看见裴澄合十打了招呼,脸都羞红了。

裴澄从后门绕出去,也不敢走远,在外面坐半天。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裴澄回房时,桌子上放了几本经书,估计是普智看她无聊送过来的。

翻看了几页,裴澄的心也静了下来。

在山上的时间过得很快,每天跟着僧人们早操起床出去散步,吃清淡的斋饭,除了吃饭就看看经书,看看景色,夜里也没有失眠,四天过去了,裴澄的气色居然比上山来时好了很多。

普智偶尔也会来看她,问她是否需要什么,有时候看裴澄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随口提点两句,虽然听不懂,但感觉很厉害。

周五那天,山上的人多了起来。

普智解释说逢一逢五,山上的人就会多起来。

慧智大师把画好的《松山祝寿图》装好给裴澄,又说了几句祝福的话,裴澄临走时往香油钱箱里塞了几千块钱。

普智送她到庙门口,大榕树还立在那里,这几天的时间就像没过一样。

“时间过得真快埃”裴澄感叹。

“生命里的每一天总是值得珍惜。”普智双手合十,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

裴澄冲他挥手,告别了山上的生活,如果有机会,真想在山上潦草此生。

到山下,信号恢复,手机里立马蹦出来一堆未接电话。

裴澄先给母亲打过去,告诉她自己已经拿到画了。又给布鲁斯回个电话,她上山的时候忘记告诉布鲁斯了。

布鲁斯很明显松口气,开玩笑说以为裴澄害怕他的示爱,所以才躲到山上去。

裴澄苦笑,她的心早已经如同死木一样了,哪里还会有心动,布鲁斯还是早点放弃她吧。

和布鲁斯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裴澄看看未接电话,除了她玩的还行的几个朋友,没有程北骁的电话。

裴澄的心疼了一下,六天了,程北骁对她不闻不问的,估计她就是死在外边,程北骁也不会知道吧。



山下的阳光亮的晃眼,风又大,没站一会,裴澄只觉得口干舌燥的,连忙叫出租车,先回家再说。

车停在紫藤苑别墅区门口,裴澄下车付了车钱,背着包进小区。

小区保安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在小区里干七八年了,平时裴澄进进出出都会打招呼,谁知道他今天看到裴澄一脸惊讶。

“程夫人这是去哪里了?”

裴澄穿一身运动服,素颜朝天,和平时来来往往的贵夫人不同,还好生的好看,看起来朝气蓬勃的。她拍拍包,告诉门卫自己去爬山去了。

门卫点头,有些为难的看着裴澄,“您这些天都不在家?”

裴澄被他问的一楞,“我这些天都在山上,怎么了?”

“我不好说,只是前几日看见程先生带着位女士,我以为是您来着……”

裴澄握紧手指,脑海一片空白,心里有几分猜测,可她不愿意相信。

“应该是他表妹吧,前几天说表妹会来家里住些日子的。”裴澄勉强一笑,冲门卫解释两句,说完扭头就走。

这样的谎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还能骗得了谁?

门卫看她走远,摇头叹息,真不知道有钱人都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媳妇不珍惜,却去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他关上门,坐回椅子里,打开收音机,继续看报纸。反正和他没关系,轮不到他瞎操心。

推开门,入眼的是一片狼藉,女人的裙子,胸罩,蕾丝内裤,男人的领结,西装散落一地,沙发一片狼藉。

裴澄像是灵魂离体,麻木地看着这一切,厨房传来声响,她过去一看,锅里煮的粥溢出来,装调味料的瓶瓶罐罐东歪西倒,地上还有莫名的白色痕迹。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裴澄的心乱成一团,过去这么多年里,程北骁就是再厌恶她,也从未见他找过别的女人,更别说这样堂而皇之的把女人带回家。

“怎么可能,不可能是阿骁,骗人的吧。”

裴澄瘫坐在地上,也许这不是她和阿骁的家,她只是走错门了。可是周围的布置怎么这么眼熟?

沙发是她和阿骁结婚两周年时换的,平时她最爱躺在上面看书,她在那里坐着,等程北骁等了几千个日日夜夜,睁着眼躺在上面度过多少个夜。

可是程北骁却在上面和别的女人做爱。

楼上传来女人油腻的呻吟,裴澄去厨房拿了刀。

她不信,她不信,她绝对不会相信!

卧室的门大开着,黑色的大床上两条白花花的肉体在纠缠。

“碍…不要了……你好厉害……阿骁……”

女人背对着裴澄,身体上下晃动着忘情地呻吟着,她看不见程北骁的脸,可他的手,他的声音,都是她最熟悉的!

再也忍不住了,裴澄原本的假设全都幻灭了,不是别人,就是程北骁。

她的心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这么痛,痛的让人呼吸不过来,恨不得立马死去就好。

她丢了刀,跪在地上,眼泪喷涌而出,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她的心好痛啊,谁能来救救她?

刀落地的声音惊醒沉迷的两个人,女人惊呼着回头,看见跪着地上,看不清楚神色的裴澄,还有她手边明晃晃的菜刀。

“阿骁我怕!”

程北骁抓过被子,遮住两人身体,怒斥道:“裴澄你疯了吗?”

“我疯了?呵呵,程北骁,你说我疯了?”

裴澄抬头,满脸泪水,眼睛里充斥着疯狂。

“我是疯了,我疯了才会以为你会爱上我!”看见程北骁身后女人的脸,裴澄愣在那里,“邢露露?”

听裴澄叫自己,邢露露身体抖了抖,往程北骁身后瑟缩着。

程北骁眉头紧皱,把她护自己身后,“裴澄,把刀放下。”

“你不是说过不会再回来的吗?为什么又要回来?”

裴澄像疯了一样冲过去,把邢露露从程北骁身后扯过来,一巴掌抽过去,“贱女人,你为什么要回来破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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