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军官临危受命与黑恶势力斗智斗勇,险象环生!

发表于 讨论求助 2023-05-10 14:5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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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市武警部队特警训练基地内的主干道上,刚刚从训练场下来的武警战士们,排着整齐的队形,吼着粗犷豪壮的歌声,沿着水泥马路的边缘线,昂首阔步地向营房而去。

倏然间,一辆外形彪悍威猛的猛士突击车,如一匹脱缰的烈马,像一枝脱弦的利矢,呼啦,从他们身旁疾快的擦了过去,刮起一股强劲的冷风,吹得他们中很多人衣领翻飞,衣摆卷扬。

有个小列兵忍不住扭过头,惊奇地望了一眼飞驰而去的那辆猛士突击车,随即惊疑地向身后的一个下士问道:“班长,?”

“小李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个下士班长转头望了望早已消失在岔道口的猛士突击车,眉毛色舞地向一脸惊疑的小列兵道:“那是伍教官的座驾。”

“伍教官?伍教官是谁呀?”那小列兵右手挠挠脸颊,又拧过头去,茫然又猎奇地问那个下士,“我怎么没听说过呀?他很牛逼吗?班长。”

“你才当兵几天啦!当然没听过喽。”那下士有点激动,有点欣幸地道:,,连续两年蝉联战区军事大比武的全能冠军,参加过好多次反恐处突作战,人送绰号魔鬼战兵,,传授战斗技能,帮忙训练特警队员的。”

“哇!真的好牛逼呀!”那小列兵震惊地张大嘴巴,拧过头去,睁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无比崇敬地望着猛士突击车消失的方向,叹息道:“我要是哪天能从他那里学得两招该多好啊!”

“老韩,这么急找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猛士突击车的驾驶座位上,伍文涛左手把持着方向盘,右手拿着军工三防智能手机,焦急又疑惑地向电话那头的武警部队少校警官问道:“是不是要我去对付第二个邹克华呀?”

,担任武警部队特战分队的反恐作战训练顾问,刚刚来到K市的特警训练基地,还没和基地的领导说上几句话,就接到了K市武警部队特战支队韩堂队长的电话,称有紧急的事情找他,,规格之高,份量之大,不言而喻。

他连水都顾不着喝一口,立马拎起装满武器和作战装备的前运被装袋,跳上他的猛士突击车,就风驰电掣地驶向基地的直升机升降场。

“靠,你可真会说笑呀!老弟,不是什么邹克华第二,是个挟持人质,开着公交车在闹市里横冲直撞,造成重大人员伤亡和公共财产损失的司机。”电话那头的韩堂语速又快又急,又愤激地道:“那家伙是个十足的亡命徒,疯子,杀人狂,专门挑繁华的闹市作恶,目前已造成了三十多人死亡,六七十人受伤,其中还包括两名孕妇,五名儿童和一名坐轮椅的残疾老人,真是惨无人道,灭绝人性啦!”

“麻麻的,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能下得了毒手,那王八蛋也太狠了!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心里的正义感和怒愤,仿佛烈焰狂喷,瞬间就烧红了他那张清秀标致的脸,那双如珍珠般黑亮放光的眼睛。

他鼻子和脸孔筋肉愤怒地抽动抽动,咬咬下嘴唇,强行压抑住怒不可遏的情绪,纳罕地问电话那头的韩堂,,你们武警特警应该可以搞定的,那似乎用不着找我出手吧?”

,但也相当的扎手哇!不然,领导也不会想到请你这尊大神出马了。”那头的韩堂说完嘟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但愿那王八蛋是个真正扎手的狠角色。”

一排排,一个个迷彩服的身影不时从伍文涛的两旁飞快地掠过,他放下手机,心里豪兴大发,。

此时车子已经驶入基地的直升机场,他远远地望见左前方有一架白色加深蓝条纹机身的直-9警用直升机停在机场东头,主旋翼和尾翼正高速地转动着,搅起的劲风,吹得直升机跟前站着一名身穿藏青作训服的一级警督,和一名丛林数码迷彩服的武警少校身上的衣摆翻扬。

他双手往左一扳方向盘,一轰油门,车头转向左前方那架直升机和那两位警官狂飙疾进,看他开车的猛劲头,仿佛要去撞那两位警官,与那架直升机同归于尽一样。

面对像猛兽一般猛冲而来的猛士突击手,两位警官不禁紧张地收缩双眼瞳孔,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就在车子离他们两个只有十多米远的时候,伍文涛猛地一打方向盘,收小油门,车头往右一拐,车尾朝左一摆,车身嘎的一声打横,哧嚓哧嚓几下摩擦声,刹住了高速转动的四只车轮子。

伍文涛利索地解开安全带,拎起放在副驾驶座上的前运被装袋,跳出车外,哐地碰上车门,顾不上理会车轮与地面剧烈摩擦而冒出橡胶气味的猛士突击车,跑到两位警官跟前,也没立正敬礼,嬉皮笑脸地道:。”

那个一级警督不乐意地僵冷着脸,目光冷峻地打量了伍文涛两眼后,眉毛有些不满地皱了皱,右手一指直升机,“上直升机再说。”

那种生硬的语气,冷峻的眼神,听到伍文涛耳里,看在他眼里,心里很不舒服,他没有意识到他自己刚才太过随便,有失军人的礼节,令比他级别更高的那个一级警督很反感。

韩堂虽然是武警少校,,但韩堂曾经跟他合作过好几次,早就认识他,熟悉他这种直率又随和的性情为人,因此,没有介意他什么。

嗒嗒嗒,嗡嗡嗡,直升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载着伍文涛等三位军警指挥员,慢慢地升到基地上方的高空中,然后转向运处高楼大厦林立的市区飞去。

机舱内,坐在伍文涛对面的那位一级警督和武警少校韩堂相互瞧了一眼对方后,韩堂望着伍文涛,指了指身旁的那位与伍文涛冷眼相视的一级警督,介绍道:“伍连长,这位是我们K市刑警队的马队长。”

“你好。”伍文涛主动起身,弯腰伸出戴着半指战术手套的右手,去跟马队长握手。

马队长瞧瞧伍文涛右手上的战术手套,有些厌恶地瘪了一下嘴唇,冷峻地望着一脸微笑的伍文涛,顿了顿,才伸出右手来与伍文涛握手。

当马队长宽大粗糙的手掌与伍文涛那相对纤薄的手掌握在一起的时候,五根指头猛不丁地加力,狠狠地握捏伍文涛看似柔弱的手。

看得出马队长是有意整治一下刚才对他缺乏礼节的伍文涛,也可能是他见伍文涛人生得纤巧削细,剑眉星目,英气十足,,战区直属特种大队的连长,如今又被省武警总队的司令员借调过来担任特战分队的军事训练顾问,因此,想借机试试伍文涛的功夫究竟有多深。

伍文涛抿嘴微笑一下,右手看似纤细的五指也猛地加力,捏紧了对方粗厚结实的大手。

十几秒钟过后,马队长的右胳膊开始颤颤发抖,鼻子抽扭,眉毛眼睛往拢地挤压,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而伍文涛那条看似并不粗壮的胳膊却毫不动摇,嘴角咧开一条缝,露出几丝挑衅意味的微笑。

韩堂曾经与伍文涛过招了好几次,早已领教过伍文涛的厉害,他一看马队长脸上痛苦的神情,就知道马队长此刻的手被伍文涛捏得好痛,只是碍于颜面,不好意思认输。

眼珠子滴溜地打了几转,韩堂稍加思虑后,连忙哈哈大笑着,打圆场道:“两位同志哥,今天的较量,你们俩平分秋色好不?”

伍文涛望着一脸痛苦的马队长,呵呵一笑,征询的口吻道:“可以吗?马队长。”

马队长没有丝毫犹豫,苦涩地微笑道:“可以,可以。”

伍文涛又是呵呵一笑,松开五指抽回右手,他当然懂得进退,见好就收,既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又顾及了对方的颜面。

他瞅着左手不停搓揉着右手的马队长,正色道:“好了,说正经事吧,你们打算要我怎么干?”

约摸一刻钟过后,直升机飞过一座座高高矮矮的建筑物,徐徐地降落在一栋恢宏高峻的大厦天台停机坪上面。

,姿势又酷又潇洒地跳出机舱,随即被马队长和韩堂领进天台电梯间,下到十九楼后,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一间酒店的客房内,里面有两名身着豹纹迷彩青蛙作战套服的武警特警队员正在等着他们。

其中一名特警队员把一支88式5.8毫米狙击递给伍文涛,洪声道:,枪我们已经调校好了。”

嗯了一声,伍文涛利索地将挂在胸前的95式甩到背后,抓过这把88狙,举起来,瞄了瞄窗外对面那栋建筑外面条幅广告上的一个英文字母,然后提着枪径直走到外面的阳台,站在石雕的栏杆边上,打开瞄准镜保护盖子,随即举起枪。

一个特警队员上前把一副狙击手专用垫子放在他跟前栏杆的上沿,随即站在他身侧,拿出单筒观瞄测距和测风仪,当他的观察手。

他的目光透过瞄准镜,射到四百米开外的大街上,只见街道上横倒竖歪着几辆小轿车,面包车和小货车,还有上十辆你撞我的屁股,我顶你的头,密密麻麻地挤压成一大团,几乎每辆车的车头和车尾都已瘪曲变形,前风挡玻璃开满密集的蜘蛛网裂纹,个别车的前风挡和车窗玻璃都碎了,车体上和玻璃块上还有斑斑驳驳的血迹。

翻倒的那几辆车,有的四轮朝天,底翻上的滑稽姿势展现给世人,有的车头压在前方另一辆车的尾箱上面,有的车头撞在路中间的护拦上,护挡歪歪斜斜,车头挤压成一团烂铁饼,还冒着滚滚的黑烟,还有两辆侧身躺在那里,火烟腾腾。

地上到处是碎烂的玻璃块,血迹,胡乱丢弃的行李袋,塑料购物袋,帽子,鞋子,手机,眼镜,小孩玩具等杂七杂八的东西。

只要一看地面东一滩,西一滩的鲜血,几辆破车的车门和车身上那一块块泼墨画似的血痕血渍,惨烈的人员伤亡就可见一斑。

在一片狼籍的车辆中间,有一辆车身贴满广告图文的大巴士,车头已撞得坑坑洼洼,油漆剥落。

街道的两头各停着好几辆红灯闪闪警车,几辆军用卡车,各有上百名身着黑色作训服的警察,一袭夏季丛林数码迷彩服,头盔,黑色作战靴装束的武警部队战士,分别以车身,街边建筑物,广告牌,垃圾桶,墙角,公交站台凉亭,书报亭等掩蔽物,举枪警戒。

显然,那条街已被警察部门封锁了,那辆大巴士也给刑警和武警战士给堵截住了。

一名警方的谈判专家躲在警车的车头侧面,举着喇叭,,。

那些恪尽职守的媒体记者们纷纷赶来凑热闹,一个个挥舞着手里的数码照相机,摄像机,DV录像机,甚至是智能手机,抢拍这个城市今天最热点的事件,于是,本来就被人质危机搞得焦头烂额的警察们,不得不抽出一部分人力来阻拦那些好事的记者,防止他们进入现场坏事。

刚才在直升机上的时候,伍文涛已经了解到了情况,,是因为平时醉心于炒股,结果赔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欠了亲戚朋友和银行共二十几万的债。

由于债台高筑,逼债的人几乎天天上门,老婆实在跟他过不下去了,就带着孩子回了娘家,他工作又不上心,公交公司的老板想炒他的鱿鱼,他脚下无路,就乘今早上班的机会,绑着炸药包,劫持了十五名乘客为人质,开着车在街上横冲直撞,结果造成了伍文涛刚刚看到的公私财产损失,以及不小的人员伤亡。

,把十几名人质绑在座位上,加之他身体又缠着炸药包,警察和武警部队的几名神枪手都没有把握一枪击中他头部,因此,才不得不请伍文涛这个来自军队的神级高手出马,替警方化解这场人质危机。

把棒球帽的帽檐往后脑一转,伍文涛左手肘撑在垫子上,右眼目光透过瞄准镜,射向远处那辆大巴士,这时,观察手洪声向他报出射击参数,“距离427米,风向东南,风速6米每秒,温度18摄氏度,湿度57%……”

伍文涛把眼里的分划线对准那辆大巴士上空飘浮的条幅广告,以此为参照物,扭动瞄准镜的高低左右旋轮,根据观察手报出的参数修正风偏。

倏忽间,一只大手从背后伸过来,拍了拍他的右肩膀,一个他很熟悉的声音向他叮咛道:“伍连长,注意呀!一定要听到徐副局长的命令后才能行动啊!”

“我知道。”伍文涛冷然地回答。

他目光紧盯住大巴士上空飘浮的那面条幅广告,心里测算着子弹飞行区域的风向风速,因为市区林立的高楼大厦,犹如钢筋水泥的森林,风向风速随时都可能发生改变,给射击的精确度带来了很大的困难。

他必须确保一枪将目标毙命,毕竟事关公共财产和十几名人的生命安全,不容他有丝毫马虎。

“哎!老马,别打扰他了。”韩堂走进阳台,拽了拽马队长的胳膊,小声道:“他心里有数的,不用你多强调,走吧,我进屋去等他的好消息。”

马队长被韩堂拽进了屋,伍文涛嘴角厌恶地向下弯动弯动,真想对不放心他的马队长说,“狙杀目标是我的拿手好戏,要你指手划脚吗?刷什么存在感呀!你有本事你来呀!”

伍文涛心里早就对这个马队长没什么好感,本事没多大,过场还蛮多,刚才见面的时候,没向他这个一级警督敬礼,他立马就给伍文涛冷脸子看,见面后还没聊两句,他又借握手的机会刻意试探伍文涛的功夫,现在又不放心伍文涛,怎能不让一向为人直率坦诚的伍文涛反感。

将眼里的瞄准镜分划线移到大巴士前风挡上,前风挡玻璃布满了蜘蛛网一样纵横交错的裂纹,伍文涛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驾驶台上坐着一个大秃头的男人,怀里搂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他赶紧调大瞄准镜的倍率,透过蜘蛛网一样的前风挡玻璃,看见那个秃头男人一脸狞厉的表情,脖子胀得又粗又大,左手臂夹住怀里那个小女孩的脖子,瞪圆一双喷火的凶睛,嘴巴倏张倏合,像是在吼着什么?

而那个小女孩一脸的惊惶,一脸的泪水,张大一张漂亮的小嘴,哭叫着,拼命地扭动着娇弱的身体,一双纤柔的小手在那秃头男人的身上胡乱地抓挠。

显然,,那小女孩则是其中一名人质。

车内的其他人质伍文涛看不见,就看见那小女孩扭曲着一张可爱的小脸蛋,哭叫着,,,面目狰厉凶狠已极,右手揪住小女孩的头发狠狠地晃动几下小女孩的脑袋,咬牙切齿地向外面的警察们吼叫着什么。

,两只黑珍珠似的眸子登时暴射愤怒的火光,咯咯地咬着牙,嚓地一声给上了膛。

分划线对准大巴士前风挡里面那颗晃晃荡荡的大秃头,他右手食指已压在上,对着嘴边的单兵电台麦克风说道:“零号,零号,五号锁定目标,请求击发,完毕。”

,“五号,五号,我是零号,歹徒情绪非常的不稳定,我们的谈判专家正在努力安慰并劝服他,为了确保人质的绝对安全,不到最后关头,千万不能开枪,明白吗?”

“零号,我已锁定目标,小女孩的生命安全正在受到威胁。,牙齿恨得痒痒的,对着麦克风向那头的徐副局子气冲冲地道:“再不开枪搞定那家伙的话,小姑娘可就危险了。”

“五号,小女孩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不要急着开火。”那头的徐副局长急躁地气愤地道:“车上还有更多的人质,歹徒身上绑着炸药,为了确保人质们绝对的安全,不到最后关头,不可采取断然措施,明白吗?”

冷冷地哼了一声,伍文涛气乎乎按下左胸前单兵电台的开关,切断通讯,心里愤愤地道:“迂腐,十足的官僚作风,小女孩都快给那王八蛋折腾死了,还有耐心跟那王八蛋磨嘴皮子,我也真是醉了。”

“王八蛋,这么大个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真是该死,看老子不敲碎你脑袋瓜子。”

他嘴里愤慨地骂着,瞄准大巴士前风挡里面那张突目咧嘴,鼻子歪曲,狞狰无比的脸孔,右手食指开始预压,呼吸开始变轻变慢。

,左手臂已夹住了小女孩的脖子,小女孩张大嘴巴,舌头伸了出来,眼珠子开始向上翻,眼看着一条鲜嫩的小生命就要陨落在这萌芽状态了。

与此同时,马队长从屋里跑到阳台上,挥动着右手臂,大声地向伍文涛喊道:“喂!你先别开火啊!”

显然,他是收到徐副局长的指示前来阻止伍文涛开枪的。

蓦在此刻,大巴士猛不丁地往前蹿了出去,,他双目瞳孔刹那间扩大到了极限。

猝如其来的巨大变故,令他始料不及。

,嗷嗷咆哮着,目眦欲裂地驾着大巴士,如头发狂的疯牛一样,哐铛,哐铛,撞开挡在前方的两辆破烂的小轿车,直奔三四十米开外的警察和武警战士们冲过去。

看来,,无路可退,插翅难逃,极度绝望之下,断然决定与警方拼个鱼死网破,大不了,拉着车上的十几名人质和几个警方人员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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